赵:过去你的人事权是父母的,管理使用是丈夫的,随着你丈夫的辞职,你就被改制了。
宋:一句话,我是自主经营了。
赵:可惜权利移交太晚,再看你五官,面部编制已严重超员(满脸褶子),身材负债累累濒临破产,走路不摇三下都不会往前,喉咙时常发炎,原本美丽的声音就连咳嗽都在发喘。 宋:我都成了单身溃族了,可你为啥还苦苦追求呢?
赵:(认真)俗话说少年夫妻老来伴儿。咱俩年轻时没能成为结发伴侣。现在,我只想牵着你的手一天天变老。我这里有一首诗,送给你的。
宋:拉倒吧,你那是洗脚盆洒了——满屋子湿。
赵:别糟践艺术!这可是正宗现代意识流、浪漫主义朦胧爱情诗,诗味儿浓得象一碗菠菜汤。(大声念)啊——白云/你象盛开的棉花/纯洁得让蓝天流泪。。。。。。
宋:(打断)俩字,酸!!
赵:酸啥呀,这又不是醋。
宋:比醋酸,都啥年龄了还纯洁呢?我这两颗洁白的门牙都是你给我酸掉的。
赵:你那俩牙是因为机构改革、人事分流,被你的口腔部门优化组合掉的,不怨我。
宋:你是光说不练。你看现在年轻人求婚,小伙找人多地方一跪,展开写着姑娘名字的标语,手捧鲜花大声喊“我爱你!”再给姑娘戴上一钻戒。你呢?
赵:我找一没人的地方,在树上写上你的名字,手捧狗尾巴花儿用手机给你发条短信说‘嫁给我吧!我将送你一枚大大的钻戒,碰到脚面知道疼的,掉到地上砸出坑的,落到水里扑通的,戴到手指头上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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