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澜:刚才说的空间环境,从一条街到中关村往北不断发展,制度环境的评价起来也是挺难的,肯定有几方面的内容,关于知识流动很重要的一点一个是知识产权的保护,另外一点还有很多公共信息的提供。 企业和学校的合作,互相了解和信任是很重要的,尤其是企业的合作,这方面政府是可以做好工作的,尤其是中小企业他们会觉得有些问题。另外还有资金的问题,中小企业在一开始有些创新的想法,获取资金比较难,尤其像软件产业,创意产业,以知识为基础的企业,他会面临很多的问题。在这样的方面,有没有一个比较成熟的一套制度去提供相应的支撑,这些方面是需要去考虑的。到底怎么样去做评价,有一点世界银行去年做过一个关于投资环境的,世界银行每年出一个报告,叫做世界发展报告。这个报告每年有一个主题,去年的报告是以投资环境作为主题,那里选择了不同的指标体系,那个是可以作为一个参考,但是毕竟跟这个不完全一样。
梅萌:因为今天讨论的主题是政产学研,头一次听到政产学研,回应一下刚才王文京王总一句话,产学研,作为大学来说,大学自办很多企业,大学办企业不是产学研,我有觉得大学现在逐渐在回归,认识越来越清晰,清华大学也试图把自己的企业将来也办成孵化器,做到一定规模就卖出去了,现在市场有一定的偏见,清华要想卖总没有人买,清华只能当买主,不能当卖主,大学办科技园是清华大学一个长期的和更持续的一个想法。刚才科技日报的同志问我们是不是仅仅因为离大学近一点,人家都跑到我们这里,不完全是这样。先描述一下清华科技院,肯定有一批房子,这个房子的特征是周围堵车,第二房子是高,第三是满的,第四还有一些人排队。为什么能形成这么一种局面,仅仅是因为近。因为离清华近。大学科技园在产学研模式上起到聚集的效果,第一一批企业进来了,今年在清华科技园有400家企业,大到世界五百强的企业,现在有20家纳斯达克上市公司,有三家中国血统,像搜狐、网易,剩下是美国,有200家创新的企业,一个是大学之间有很好的合作,另外企业之间的合作,企业之间形成产业链,上下游也是非常有价值的,聚集到这种程度,政府掌握了大量的资源,在市场发展中是不可或缺的,政府也向大学园区聚焦,资本市场也向这聚焦,中介市场也向这聚焦,包括各种新闻媒体,方方面面大家都向这里聚焦,聚焦了以后,资源就过来了,这个区域形成比较好的成长型,近是一个原因,但是仅仅近也不一定形成产学研结合的原因。
北京航空航天大学的教师:首先有一个非常小的问题,刚才看到政产学研的时候,首先想到是官产学研,过去提到的官到现在的政这中间有什么不同,还是说含义是一样的,或者说说法不一样,这个请政府方面的于主任回答一下。还有一个问题,今天谈到政产学研的合作,涉及到不同组织之间的互动的东西,谈到不同组织,肯定会有一个边界问题。我们知道功能和组织的范围和机构,本来是一一对应的,比如说企业就是生产,大学就是研究,现在我们谈几个方面的结合,实际上内涵的一个含义就是把他们之间的边界打破,这里我的体会就是一方面对某些机构而言,某些组织而言,它代表着他的机构范围的一个衰退或者功能的缺失,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讲,另外一个机构或者组织而言,是组织和个人创造性的体现。这里既然出现了组织界面,在这个过程中,可能有两个主要的问题,第一个问题请薛教授回答一下官产学研涉及到知识的流动和技术的转移,这里很关键的问题比如大学或者科研院落的知识,尤其是政府资助的,这部分是属于公共知识或者公共品,现在它要进入到企业,进入到市场,这个时候变成私有物品,在这个过程是怎么实现的,政府是怎么实现的,国外是通过立法,我们中国是怎么实现的?还有一个问题,是同样存在这样的界面,在这样界面上面会有某种,尤其在个体的层面上,比如说一个人带着技术,它既要实现经济利益,同时又要实现科学的公正判断,这里会有某种冲突甚至道德上的问题。这个问题在实际中怎么解决的,有没有好的办法?这两个问题请薛教授或者梅主任回答。
薛澜:第一个问题先谈一下我的看法,一个是关于大学的知识如何流动的问题,大学的知识分两类,一类是科学知识,一类是技术知识,科学知识它的奖励制度不一样的,它是优先发表权是最关键的,较说写了论文,最先发表是最关键的。像俄罗斯的一个学者,发表在网站上,最后也是得到同行的认可。另外技术类支持,有可能产生经济效益,一般是通过专利知识保护来考虑的。目前的制度安排,技术知识的生产大部分在企业来做,的大学主要应该做科学知识的生产,这中间没有严格的界限,最后要看资金的来源是什么,国家支持项目,对知识产权有明确的规定,目前的规定应该是给知识生产者提供很多的激励,希望他能够去推动它的产业化,中科院、大学都是面临这样的问题。另外还有一类研究经费是来自于企业,企业在做研究项目之前已经签订了相关的协议,已经非常明确地说这个知识产权是怎么样安排的,就不存在流动利益分配的矛盾问题。我简单地回答一下。
于军:官改成政三个方面,一个是态度变化,一个是范围变化,一个是程度变化。态度变化,很简单,“官”官气太浓,改成正,我今天坐在边上,是官的态度,官应该把自己定位好,刚才几位都谈到,也就是作为政府而不是个官。第二个变化就是范围,政府在产学研的合作关系的构建过程中,不应该单单从局部入手,点入手,应该是整体入手,政府所涉及到的内容,工作范围,也不应该是点,也应该是从点到面的变化,比如说我们原来相应的涉及到政产学研关系仅是政府的相关部门或者相关业务与产学研发生联系,其他业务还是按照自己的方式进行。现在新型的我们认为整体上在构建政产学研关系方面发挥作用。第三,程度的变化,一方面由表及里,由原来的基于管理的角度出发转向基于服务和企业需求提供服务,基于营造环境的角度去出发,来看待构建新型的政产学研的关系,政府的转变,特别是通过提供服务来改造自身,来改变自己,这个转变,在我们构建新型政产学研关系当中也是非常重要的内容。我先回答这些。
管楠(管理咨询、企划):创新肯定是相对于旧的东西来讲的,资讯充分共享这样才能有创新的东西主要,希望政府能够提供资讯,因为政府有各种方面,应该可以提供这个东西。第二,因为我是做企划的,希望有可能跟王文京先生合作。
于军:这个问题不需要回答。你是表明一个态度,非常好。王总他想跟您合作的态度他表达了。
王文京:我们也欢迎合作。谢谢!
于军:刚才也谈到了创新是一个耐心事,这是您的一个理解,实际上对创新的理解各自不同,这本身是一个重要的话题,怎么理解创新,怎么认识创新,操作创新、实践创新。
科技部火炬中心市场管理处的工作人员张斌:刚才听到几位贵宾谈话中不同程度谈到了在技术转移或者科技成果转化中的一些问题和障碍性的因素,包括中科院的战总也谈到了,我归纳了一下有几个方面,一个是自己企业的自主创新能力不强,第二是科研院落技术成熟度比较低。第三是我们国家的制度安排方面的问题,在科技人员的流动方面,科技计划的管理体制方面。能不能请教几位嘉宾,你们认为需要政府导入怎样的公共政策,真正促进产学研的结合呢?
战超:这个确实有这个问题存在,科研机构和科研人员工作也很辛苦,也希望自己的东西能够得到应用,在促进经济社会发展中发挥作用,现在看来大概有几个问题:第一个问题是定位的问题是一个最重要的问题。首先肯定企业是技术创新的主体企业,企业在这方面也存在一些问题。从科研机构这个角度来看这个问题,企业之所以和科研机构合作,肯定是考虑到它的成本问题,跟你合作跟我自己干成本要低才跟你合作,或者有些事情我干不了才跟你合作。从科研机构来说,像中国科学院机构,这个机构定位在这个机构做基础,而不是说短期的产品,它的科研成果先天决定了不是成熟的东西,第二不是成套的东西,都是做关键的技术或者关键难点,而不是一个成套的技术,只有和企业成套的东西结合起来才能用。第二分工的问题是短期还是中长期的问题,企业短期的肯定要做,中期一点,五六年以后也要做,国家对科研机构,大学更多的定位是在企业现在估计不到,比如10年以后,15年以后,甚至更远的时间,可能很大的企业会考虑到更长远的工作,但是对大部分的企业来说,可能考虑不到那么长的工作。这就是内容不一样,跨度不一样。不管怎么说,跨度不一样,是从现在往后数,15年定的项目,到现在差不多发挥作用了,同样发挥作用,也不能说科技从今天往后数发挥作用,这一点和管理体制是相关的,管理体制现在支持或者长期支持你干一件事情,这一阵子拿到项目做到三年,下三年不一定拿得到。
第二个问题,成果出来了,跨度太大了,它的技术应该是科研,一方面跟企业合作,跟科研合作,两个结合起来才能真正做好。
(责任编辑:刘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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